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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呸!什么东西!

第124章 呸!什么东西! (第2/2页)

更听那百胜将韩滔也开口:“便是此理,你们剿贼不得,就来与我们说其中艰难,些许心思,少来多言!”
  
  苏武看了看彭玘与韩韬,心中并不生气,只是一叹,唉……
  
  这两人在故事里,上阵,一个被扈三娘擒住,一个被刘唐杜迁擒住。
  
  被擒住之后,点头就降。
  
  此时在苏武面前,却又牛逼哄哄……
  
  这叫什么?骄兵必败?
  
  京畿禁军,莫不真以为自己是精锐中的精锐?莫不真以为贼寇皆是乌合之众?
  
  是的,他们真是这么认为的!
  
  苏武又能说什么呢?只管说:“那自是不一样,诸位一来,如此大军,梁山之贼,自是不在话下。”
  
  行吧,你们先去干。
  
  呼延灼闻言,倒也脸上带笑,又把话往回说:“苏将军不知,我这两个副先锋,武艺高强,最是悍勇,武夫性直,苏将军见谅。”
  
  苏将军怎么能不原谅呢?只管拱手:“咱们武夫之辈,自是性格直爽,无妨无妨……”
  
  小弟吹牛逼,大哥也把牛逼接住,却还说什么见谅之语。
  
  这套东西,苏武岂能看不懂。
  
  便是呼延灼此时,显然也很是自大,不过,呼延灼还真有一身万夫莫当之勇,他那两个副先锋就差太远了。
  
  呼延灼也笑:“苏将军也是爽快人,苏将军只管看着,此番我等上阵,定杀得贼寇片甲不留。”
  
  “预祝呼延将军得胜凯旋!”苏武倒是没有那么多阴暗心理,犯不上。
  
  便是眼前三人,在苏武眼中,压根就不是竞争对手。
  
  反而那梁山上的宋江吴用,而今已然算是个对手了。
  
  宋江吴用之流,还真不是呼延灼可比。
  
  迎着呼延灼万数精锐大军与几千辅兵到得东平府外,也早已选好地方让他们安营扎寨。
  
  府衙里自然会送粮草出来,便也是东平府的辅兵来运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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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把呼延灼带到府衙里去,见一见程相公,见程相公,韩韬也好,彭玘也罢,自是不装逼了。
  
  那是有礼有节,躬身有笑。
  
  程相公也是笑着勉励几句,祝福几语,夸奖一番。
  
  孟娘正店再吃一顿,程相公便是来都不来,并不来作陪,呼延灼自是没有什么不快,本属正常。
  
  什么身份地位,岂还要大宋栋梁程相公来作陪吃酒?
  
  自也就是苏武来陪,只管吃饱喝足,送出城外去。
  
  只待陪完了,人也送出城了,苏武身旁有李成,终于是忍不住了:“将军,这京畿禁军,这般无礼吗?”
  
  苏武笑着答:“哈哈……不必在意。”
  
  李成自是在意:“我也看不出他们有什么了不起的,且看他们扎营,扎营都扎不利索……”
  
  谁说不是呢。
  
  苏武只管又说:“京畿禁军,自不同咱们小地方……”
  
  “将军,你怎么能不生气呢?他们一个个趾高气昂的……他们打过仗吗?”李成是真生气,但他没资格去发作。
  
  “没打过仗,也不妨碍他们趾高气昂,不必计较了,随他们去吧……”苏武还得安抚一下李成。
  
  这就是头前,苏武为什么不让麾下军将一起来作陪的原因,不说别人,就二郎那性子,今日酒席之中,只怕当场就要发作。
  
  着实没有必要,受点委屈的事情,就让苏武一个人扛着就是,大哥就得干这活,倒是苏武自己,并不觉得有什么委屈。
  
  倒是把李成委屈坏了,又说:“将军,且看他们,看他们会不会打仗,上阵了是不是也如今日这般趾高气昂,我还就不信了,我看着呢,别看他们光鲜亮丽,队列都不齐整,那么多马,许多人马都骑不好……哼!”
  
  苏武真点头:“嗯,到时候,带你一起去看。”
  
  “将军,真的吗?”李成问着。
  
  “当真,一起去看看就是。”苏武点头。
  
  “那再好不过,我非得去看看,看看他们上阵到底打个什么样!”李成憋着一股劲,三个不服,八个不忿。
  
  便是东京的京爷,凭什么高人一等?
  
  凭什么看不起自家将军?
  
  第二日大早,李成还有意打马出城去看,看那些东京的京爷收拾营帐,整队再走。
  
  看着看着,李成在马背之上,就是一个动作:“呸!什么东西!”
  
  如此,李成又打马而回,进了军中,来到苏武面前:“将军,我去看了,比咱们可差得远呢……”
  
  苏武苦笑一语:“你还去看作甚呢?”
  
  李成来答:“我非要去看,我就看看,那么多人,我还没见过呢……”
  
  李成着实心气难消。
  
  武松此时进来,听得一半,便是问:“非要看什么呢?”
  
  李成欲说。
  
  苏武摆摆手:“那就都随着去看看吧,二郎,点陷阵营五百,咱们跟着京畿大军学一学打仗!”
  
  李成满脸郁闷:“将军,与他们学什么?”
  
  苏武不说,只管往外去,也是大喊:“杜兴,杜兴!”
  
  “卑职在呢!”
  
  “点五百辅兵,备一营十五日粮草,出征了!”苏武大喊。
  
  杜兴连忙拱手:“得令!”
  
  武松飞奔先去,就听营中鼓声隆隆。
  
  五千之军,各处来聚,出征命令来得突然,却是军中一切有条不紊,领马匹,领甲胄,装粮草,备营帐……
  
  左右军将也聚在一处,只可惜个个失望。
  
  五百人去,就陷阵营,谁也不带。
  
  几千军汉,也是一脸失落,各自散去,垂头丧气,赚钱的机会,又没落在自己身上。
  
  苏武自己也先去与程相公报备一下,只说随着去看看京畿禁军剿贼。
  
  然后回来命鲁达朱武暂代府中军事。
  
  如此,当真说走就走了,倒也不远走,一百多里路的事。
  
  只待苏武这边都出城了,城外一万大军,还在收拾。
  
  只看苏武带着五百军,一千多匹马也出城来,苏武还上前去见呼延灼,倒是没带人去,一人就去见。
  
  呼延灼倒是看得新奇,只问苏武:“苏将军麾下,倒是也有一彪精锐啊?何以苏将军有这么多铁甲马匹?”
  
  苏武只管敷衍:“军中之事,呼延将军岂能不懂,难得养得这些,千难万难,这些马啊,多靠马贩从辽国走私,更是程相公舍得花钱治军。”
  
  呼延灼点着头,倒是会意到了,不外乎虚报名额,将养精锐。
  
  呼延灼也夸得一语:“未想程相公当真舍得公帑治军啊,难得难得,如此上官,少见。”
  
  苏武打了个哈哈,只管说:“此番随在军后,便是学一学呼延将军打仗之法。”
  
  呼延灼自信非常,只管点头:“好说。”
  
  那彭玘在后,更来一语:“那苏将军是该学学,苏将军不知,呼延将军一身武艺,那当真是万夫莫当!见识见识也好。”
  
  韩韬来讲:“嗯,你们就跟在后面吧,跟在那些辅兵之后,且看看我们是如何剿贼的。”
  
  苏武这就算是打过招呼了,带着五百人,往一万多人之后去走。
  
  路上,倒也惬意,苏武还能哼出小曲来,上一次在青州听的那《雨霖铃》的词牌之曲。
  
  武松倒是会意过来了:“哥哥,咱们不上阵啊?”
  
  李成气呼呼先说:“二哥,哪里要咱们上阵?这不有京畿禁军吗?”
  
  武松便问:“那咱们来作甚?”
  
  李成气呼呼又说:“将军不是说了吗,咱们来学打仗呢……”
  
  “啊?学打仗?”武松一脸纳闷,这东西还要学吗?不是有手就会吗?都打多少次了。
  
  李成憋不住了,开口直白:“二哥你不知,真是受气呢……你听我与你说……”
  
  李成是一通说,苏武倒也不拦着了。
  
  武松听得是毛都炸起来了:“哥哥却受这般鸟气,直娘贼,且让我去寻他们,看看他们手底下有几番本事。”
  
  “二郎,罢了罢了,都要上阵了,不必如此去乱军心。”苏武如此一语。
  
  武松自也省得,却还是愤愤不平:“那就去看看,去学学,学学人家怎么打仗。”
  
  武松倒是也学会了阴阳怪气。
  
  苏武笑了笑:“不打仗,倒也轻省些。”
  
  一万大军,自是直往那梁山后山而去。
  
  梁山之上,岂能不知消息?便是老早就知道呼延灼大军将至,备战多时了。
  
  此时呼延灼大军已近,大战将起。
  
  聚义堂上,早已济济一堂。
  
  晁大哥有开场白:“兄弟们,此番大战当前,诸位兄弟当同心协力,一战得胜。”
  
  兄弟们连连点头。
  
  只等公明哥哥说话:“此番当胜,如此,朝廷才知晓我等之厉害,兄弟们才有得好日子。诸位兄弟,只听吴学究军令,万万不得有误。”
  
  “遵命!”众兄弟拱手来答。
  
  吴用点着头,开始下令:“此番官军无船,只从陆路而来,虽然看起来人多势众,但只要紧守山寨关隘,官军必是万万不可破也!”
  
  众人也都点头,也是心中有数。
  
  吴用再说:“但……此番也是极好的机会,咱们山寨而今,虽然钱粮不缺,兵刃也多,但甲胄着实置办得慢,已然侦知,这伙官军从京畿来,甲胄良多,咱们当想想办法,缴获一些才是……”
  
  宋江点头:“正是此理,诸位兄弟不知,这伙官军,不仅甲胄多,马匹更多,咱们正缺良马,若是能再得一些好马,那真是来去如风,州府之间,大可去得。”
  
  两番话一说,只看在座,一个个都是两眼放光。
  
  其中,出身官军军将的花荣更是开口:“那此番一定要把握时机,出城战一场,如此方可缴获,只要得了甲胄与良马,咱们操练一彪马军出来,与那苏武争锋,便是不在话下。”
  
  吴用点头:“正是此意,山寨之军,已然操练了一些日子,当选其中最精锐聚在一处,花荣将军与朱仝雷横两位兄弟领兵,等待时机,出寨一战。”
  
  “得令!”花荣、朱仝、雷横,三人拱手。
  
  “俺也要去!”李逵上前来争。
  
  吴用笑了笑,看向宋江,宋江也是苦笑,便是宋江开口:“你这黑厮,此番就允你一回。”
  
  李逵高兴不已:“嘿嘿,还是公明哥哥待俺好!”
  
  吴用再开口:“其他兄弟,只管随着公明哥哥把守山寨关隘。”
  
  却听堂外有那喽啰来报:“报,山寨外传回消息,说是东平府苏武此番也来了。”
  
  晁盖面色一惊,只看左右宋江吴用,宋江也是面色一惊,去看吴用。
  
  吴用连忙来问:“他带了多少人来?”
  
  “五百之数!”
  
  吴用此时才看宋江,宋江也是心中一松,摆摆手:“五百人马,不在话下,必也不是主力,不必多管,只管寻得那呼延灼之破绽,一战得胜,敌人自溃,那苏武便是再来,凭他手上五百人,奈何不得咱们!”
  
  花荣也来说:“哥哥们自是放心,便是此番苏武凭着五百人来了,山寨里悍勇之人无数,兴许正好也能拿得苏武。”
  
  宋江便是开口:“好,此番军心可用,兄弟们上下一心,正是奋死一战,此战过后,我山寨强军,便是再也不惧任何人来。诸位兄弟,在此一礼,万望尽力!”
  
  说着,宋江躬身一礼左右。
  
  众人连忙回礼去拜。
  
  吴用开口一喊:“诸位兄弟各自去也,各司其职!莫有纰漏,否则,军法从事!”
  
  “得令!”
  
  便是山寨之中,当真一个个摩拳擦掌,着实是几番憋屈几番仇怨,已然也有了几分哀兵之态,如今不比以往,心中一股愤懑,正要发泄!
  
  梁山上下,备战多日,此时也是有条不紊。
  
  两日之后,呼延灼大军,正式开到梁山之下,营寨先立。
  
  呼延灼带着众人前去观瞧梁山关隘,他倒也不是真不会打仗,只是以往真没打过,只是做过一些追缉擒拿作奸犯科之辈的事,此番算是初次上阵。
  
  只待一看梁山后山这地势关隘,呼延灼便也皱眉。
  
  显然苏武所言不差,这里地势,当真有一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感,关隘依照山势而建,左右两边都是高耸峭壁……
  
  关隘还不是一个,层层叠叠四个一路而去,山虽然不高,但这地形着实险要。
  
  路也不好走,真要上山,只有小道,大军显然排不开。
  
  这比攻打那城池的城墙可难太多了。
  
  呼延灼叹得一口气去。
  
  却是身后彭玘已然开口:“将军,明日只管邀战,且看那贼人敢不敢出来应战,若是不敢,便是先灭一番他们的士气。”
  
  呼延灼点着头:“唯有先如此了。若是如此不成,当在附近州府招揽工匠,打造登高器械……”
  
  韩韬却说:“这般,倒是不知要拖到什么时候去……我想那山寨之中,不过都是一些贼寇之辈,当是有勇无谋,必能使计策引诱他们出战,如此,可得大胜。”
  
  呼延灼点着头:“一步一步来,明日先邀战再说,若是贼人胆怯不出,再想办法引诱。”
  
  却是说着,呼延灼忽然一问:“那苏武呢?”
  
  彭玘也问:“将军寻他作甚?”
  
  “他是本地人,自也要问问他,这山寨可有什么小路可上?”呼延灼如此一语。
  
  彭玘就答:“便是有,他怕是也不会告诉咱们。”
  
  “为何?”呼延灼少了这几分弯弯绕。
  
  “将军,他们剿贼不力,朝廷岂能不怪罪?若是咱们一战而胜,岂不更显他们无能?他岂会真心帮衬咱们?”
  
  彭玘答着。
  
  “正是此理,他说来学咱们打仗,兴许就是来看咱们笑话的。”韩韬也说。
  
  呼延灼皱眉不止,只说:“那就派人去问问本地百姓,此山不高,可有小路能上。”
  
  “嗯,我这就派人去问。”
  
  只待问来问去,本就不是什么高山大川,却是哪里有什么小路?
  
  无奈之下,只看第二日大早。
  
  呼延灼大军早起,开始在山脚下排兵布阵,当真是旌旗招展,健马如云,甲胄熠熠,威势不凡。
  
  苏武一营人马,穿甲上马,倒也不近前去,只管远远看着,连大纛都不立,只看远处呼延之旗帜高耸。
  
  武松有语:“真是白费功夫,这贼人会出来吗?只管打造长梯就是……”
  
  武松倒是经验十足。
  
  苏武却说:“二郎,贼人还真不一定不出来……”
  
  “啊?哥哥,快快教我……”武松立马起了兴致。
  
  苏武真教:“练兵不用,练来作甚?练兵之法,岂能不是要上一阵?若不真正上阵,练得再久,又有何用?”
  
  武松闻言,想得一想,立马点头:“哥哥是说贼人会出来打一仗,如此练兵?就像咱们昔日一样?”
  
  苏武点头,又说:“这么多好马好甲好军械,岂能不动心?贼人岂有不知这支禁军与他们一样,也不过是初次上阵?”
  
  武松自是明白,也有兴奋:“哥哥高明,若我是那贼人首领,我也当打一仗,怕什么?都是初次上阵,谁比谁厉害?只管一方气势一起,另外一方自是一泻千里。真是这个道理,我又学会了。”
  
  苏武顺了顺缰绳,笑着:“等着吧……”
  
  (兄弟们,今日不知说啥,有点累,就记录一下,第二十七天的万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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