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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胡傅关于国联调查团报告书的争议

第59章 胡傅关于国联调查团报告书的争议 (第2/2页)

其实这二个人之间,没有根本上的利害冲突。因为,他们都爱这个国家,都是为这个国家好。
  
  而在华北问题上,胡适主要是现实出发,考虑以小损失换取时间。他认为,此时的国际形势不利于中国,欧美都希望中国与日本之间有一个暂时缓和的时段。这也是《保全华北的重要》的重点所在。
  
  而傅斯年则有些偏于激情和理想,他是想寸步不让、寸土必争,自然不接受胡适的妥协态度。
  
  胡适1933年6月13日日记说:“孟真为我最近的文字(保全华北),大生气,写了一封信来,说他要脱离《独立评论》。但他希望主张的不同不至于影响到私交。其实他当时不曾见我的原文,只见了日本新联社发出的‘摘要’,其中有一段是原文没有的,又是最容易使人生气的!(说‘中日亲善不至于被冯玉祥破坏了的’!!——原注)”又说:“今天孟真说,他见了我的原文,他的气平多了。”
  
  看来,胡适是太乐观了,对他和傅斯年的关系,也太有信心了。其实傅斯年所以没坚持退出《独立评论》,是丁文江苦口婆心在中间做了很多工作。
  
  因为,从后来发生的一件事上,傅斯年显然对胡适还很有气。
  
  在1932年10月2日,国联李顿调查团的调查报告书正式公布后,胡适见到国民党政府外交部的官方译文后,又用英文原文对勘了一遍,于10月4日写下《一个代表世界公论的报告》一文,表示欢迎和接受。
  
  而傅斯年则在胡文正式刊出的一周后,发表的《国联调查团报告书一瞥》一文。傅文表面上是对公众发言,实际却是针对胡适《一个代表世界公论的报告》。
  
  傅文开头便说:“国联调查团报告书发表后,称赞它的说它可以代表世界公论,不同情于它而不至于站在日本人的立场者,也有甚至说他是件‘含糊之杰作’(Amasterpieceofambiguity)者。我以为称它为‘含糊之杰作’未必是不公道的菲薄它,而其所以成为含糊之大作品者,也自有原故。”
  
  胡适认可调查书,是因为报告书的内容在两个方面满足了他在对日外交中的期望。一是“九一八”事变“不能视为合法的自卫的办法”,乃是“一种精密预备的计划”;二是对建立“满洲国”“最有力的两个因子是日本军队的存在和日本文武官吏的活动”,即认为是这两个因子促成了伪“满洲国”的成立。
  
  后来他解释这两点时,还是强调国联报告书不承认“满洲国”这个基本底线。而报告书的另一贡献乃是指出了日本蓄意使用武力。
  
  。
  
  在胡适看来,李顿调查团报告书之所以体现了“世界正谊的最大胜利”,是因为表决者中不乏袒护日本的人,却是全票通过。而这样一来,如果日本违背了国联的报告,就“是与世界正谊的作战”。
  
  他说,这是由于西洋国家经过长期的法治训练,建立了“公断人”的信仰。只有负世界重望的“公断人”的报告可以统一世界的是非,矫正世界舆论的错误,报告书的最大功用在此。而没有报告书就没有了可依据的是非标准。报告书给了国联一个最可信任的事实的基础与解决的原则。
  
  胡适注重和谋求的是道义以及道义上的支持,而在他看来,报告书已经从道义上向全世界证明了日军侵略东北的非正义。有此道义基础,才能考虑下一步收回领土的问题。
  
  而傅斯年则不满意报告书中批评中国的内容,如“以为中国之不上轨道是世界的患害,而为此满洲事件之一个主因”。因为这个说法正是日军侵略东北和中国的理由之一。傅斯年也不满报告书中限制中国在东北的主权之行使,以及给予日本人在东北的治外法权。“国联给日本一切利益,以求换得一个独立名义之取消,并完全超过日本民政党内阁所要求五条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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