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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父女俩,都一样幼稚!

162、父女俩,都一样幼稚! (第1/2页)

红姐还是很严谨的,先把安鹿宁带回酒店,让她洗洗澡换个衣服女明星嘛,甭管干什么事儿,哪怕是去“捉奸”,都得光鲜亮丽、漂漂亮亮的去。
  
  万一被媒体拍到照片呢?
  
  跑了一天路演下来,广栋这边温度又比较高,身上肯定是出了不少汗的。
  
  虽然也不至于臭臭的,但狼狈肯定是有些的。
  
  再加上最近又是回南天,衣服一天穿下来,哪怕是“小仙女”也顶不太住。
  
  安鹿宁的刘海都已经粘在脑门子上了,短发的造型,更是让她脸蛋上也沾着些许的头发。
  
  这可太狼狈了。
  
  这不,一回酒店,安鹿宁照了下镜子,感觉就被自己给丑哭了。
  
  但她却没哭丧个脸,因为白又楼貌似没太介意她这幅“丑丑”的样子。
  
  想到这里,洗澡的时候她还能哼出歌来呢。
  
  毕竟还是小丫头,不知道人类的XP之广泛。
  
  具体有多广泛?看看小日子那边拍过多少种题材就知道了。
  
  汗と絶顶汁.
  
  所以啊~汗涔涔的也别有一番味道。
  
  至少安鹿宁是真有几分小说里写的那种“香汗淋漓”的感觉,白又楼也是稍微克制了一下,不然容易被当成变态。
  
  来不及可惜了,因为安鹿宁搁那泡澡的时候,白又楼已经到地儿了。
  
  一家装修的相当高大上的酒楼。
  
  他到的时候给林军涛打了个电话,对方亲自下来接他的,看得出来,似乎还带上了点小跑。
  
  虽然到白又楼面前来的时候已经跟平时走路一样,四平八稳的,但那略重的喘气还是出卖了他的心态。
  
  老哥身体不太行啊~就电梯到门口这点距离,小跑一下居然还能喘?
  
  不过,让人觉得奇怪的是,林军涛在发现只有白又楼一个人来了后,脸上并没有露出什么失望的表情。
  
  看得出来,他似乎还挺高兴。
  
  这给白又楼整的下意识后庭一紧,不是吧.
  
  “今儿个什么局啊?多大的老板让你都得叫自家小辈亲属来陪酒了?”
  
  白又楼也不是很给林军涛面子,林总也不叫了,这话说的是要多阴阳怪气就有多阴阳怪气。
  
  关系好的时候喊声林总算是给面子,关系不好.林总?批总!
  
  属实给林军涛听的都愣了一下,好家伙,这小子吃了枪药这么怼他?
  
  而且什么自家小辈亲属.
  
  哦?安鹿宁?
  
  他脸上的表情顿时古怪了起来,“一个本地做传媒和地产的老板,人家很喜欢白导你的电影,知道你来了羊城后非要认识一下。”
  
  “只想认识我?”白又楼眉头一挑,认识一下当然没问题,但要是有点别的企图,哥们可就要拿大酒瓶子狠狠“招待”一下伱们喽。
  
  “鹿宁是顺带的,主要还是你。”林军涛似乎知道自己为什么被怼了,居然也没生气,笑呵呵地跟白又楼解释道。
  
  说实话,白又楼其实立马就想到了点奇怪的东西
  
  于是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那位大佬姓什么?”
  
  林军涛张口就答:“跟你是本家,也姓白。”
  
  嗯?
  
  不姓安吗?
  
  等来到包间后,白又楼也见到了那位本家白姓老板。
  
  还是个老帅哥,乍一看白白净净的。
  
  大概五十岁左右的年纪,但身材保持的挺不错,身上没有那种老板们常见的啤酒肚之类的油腻感,这会儿对方脸上挂着笑,居然显得有些温文尔雅。
  
  不太像商人,反而有点知识分子那种感觉。
  
  跟林军涛这种霸总类型的老板比起来,倒是显得没太多的攻击力。
  
  “这位就是白导吧?久闻大名,我可是你的影迷呢。”
  
  老帅哥看到白又楼后先是飞快地打量了他一下,然后客气地开口打招呼道。
  
  倒是很有礼貌,同时让白又楼觉得自己真的想多了,应该不是安鹿宁的老爹。
  
  那他可就不客气了蛤!
  
  “哦?喜欢我哪部电影?”
  
  白又楼跟人握了个手之后,露出跟对方差不多的同款假笑,然后上来就问了个让人回答不出来的问题。
  
  问的妙啊!
  
  对面这位本家白老板,居然真的答不上来白又楼电影的名字。
  
  一下子就尬住了。
  
  本来这种话就是随口一说,客气一下,谁料白又楼这厮还真的刨根问底呢。
  
  “年纪大了,名字还真点记不住,不过你最近上映的那个爱情片,我有去看。”白老板反应很快地说道,没有让这个问题掉在地上。
  
  如此又客套了几句之后,大家也正式落座开喝。
  
  酒下肚之后,白又楼再度感觉不对劲了,这次担心的倒不是自己的后门。
  
  这位白老板似乎并没有这方面的意思,主要是他隐隐约约察觉到,对方的热情态度貌似是装出来的,真实态度,可能有点看他不爽。
  
  没错,就是不爽。
  
  白又楼对于这种情绪可太熟悉了,因为看他不爽的人太多了,经常就能碰到。
  
  所以哪怕这位白老板隐藏的不错,但还是被他察觉到了些许的端倪。
  
  酒桌上聊天的内容倒是普普通通。
  
  无外乎是那位白老板吹牛逼,林军涛当捧哏,还不停强调白老板有多牛逼,跟他打好关系,以后电影的投资、宣传等等资源完全就不缺了之类的。
  
  有林军涛的“背书”,这位大佬的含金量似乎也在不断上升着。
  
  酒过三巡,白又楼收到了一条信息。
  
  是安鹿宁发来的。
  
  “我已经到地方啦!要是感觉不对劲就告诉我噢,我立马冲进去救你!”
  
  看着这条信息,白又楼仿佛都能脑补出安鹿宁紧绷且认真的小脸蛋。
  
  这小妞是代入什么特工情节,还是大女主小说情节了?
  
  还救他.过来帮他喝几杯酒倒是真能帮上忙。
  
  巧了不是,这时候白老板又提到了安鹿宁,不过他不是跟白又楼提的,而是看着林军涛,似乎有些不满地来句:“怎么不把安鹿宁小姐也叫来一起吃顿饭呢?”
  
  林军涛立马提了一杯,赔上笑脸,“她今天身体不太舒服,这不是白导来了么。”
  
  白老板似乎喝的脸上有些发红,也不“装了”,“我主要是想跟鹿宁小姐吃饭啊,要不你约她下一场过来,下一场咱们唱歌去。”
  
  林军涛被逼得有些“为难”,然后看向白又楼。
  
  白又楼:你看我干嘛?人家问你。
  
  白又楼压根不接茬,还低头吃东西的行为,让林军涛有些无奈,同时,白老板脸上的不爽似乎更明显了些。
  
  “那我等会再问她一下?”
  
  “我问吧。”这时候白又楼倒是接过话头来了。
  
  白老板顿时“来了兴趣”,“还是白导够意思,能叫的出来吗?”
  
  “当然能叫出来了,我对付姑娘最有一手了,林总你说是吧?保证咱们喝完这顿后,安鹿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站在白老板面前,陪白老板唱歌。”
  
  林军涛:
  
  不对啊,这剧本好像有点走偏了。
  
  随着白又楼这句话说出口,包间里的气氛似乎都凝固了一下。
  
  白老板下意识显然想要生气,但立马又变成了笑容满面:“好!那这事儿就拜托白导了,等安小姐到了,下一场我来安排,保证你们玩得开心.”
  
  白又楼冲他笑了笑,端起酒杯,仿佛气氛又热络了起来。
  
  而林军涛这时候发现,这小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藏了个酒瓶子在脚底下。
  
  他顿感不妙,准备伸手把这玩意拿走。
  
  结果手刚探下去,就被白又楼用脚阻挡开了,同时白又楼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林总,喝啊!养鱼呢?”
  
  林军涛头皮有点发麻,你小子想干嘛?
  
  白又楼给了个眼神:简单,要不,你给这货喝趴下,要不,我物理上让对方趴下。
  
  前者的话,林军涛还能留点面子。
  
  后者的话.掀桌子敲瓶子嘛,虽然还不太清楚对方到底多大的来头,但肯定不小就是了。
  
  白又楼还真没惹过这种级别的大佬呢,想想真有点小兴奋。
  
  三个人,干掉两瓶白酒之后,看上去都有点醉了。
  
  那位白老板这时候站起身,“我去上个厕所”
  
  “我陪您一起。”林军涛也跟着起身道。
  
  “你还怕我摔倒不成?”
  
  “不是,我怕我自己摔倒,白总您酒量好,能扶我一把。”
  
  “你这话真是”
  
  等这两人离开包间后,刚刚看似醉醺醺的白又楼一下子精神了。
  
  他当然是装醉的。
  
  虽然今儿个这局目前来说应该算是比较明朗,但总感觉哪里好像不太对
  
  安鹿宁倒是时不时地发几条信息过来,从一开始的“斗志昂扬”,到现在等的都有点无聊加困倦了。
  
  而此时,从包间出去那俩,包间门关上的瞬间,也都清醒了。
  
  很显然,都是装的。
  
  两瓶白酒三个人分这谁能喝醉呀~
  
  “这小子不行,小林看没看到他那嘴脸?还对付小姑娘很有一手?我呸!想办法收拾他一顿,让他离鹿宁远点!”白兴祖也就是白老板一脸不爽道。
  
  本来觉得,白又楼自己来了,愿意抗住压力不让安鹿宁来酒局还挺有担当的。
  
  结果随便开几张空头支票出来,他就把安鹿宁给“卖了”?
  
  这种连女朋友都能卖的,人品简直败坏到极点了。
  
  林军涛沉默了一下,然后苦笑着摇摇头,“您这就错喽,我建议等会还是说清楚了吧,免得进医院.我们俩可不一定弄得过这个年轻小伙儿。”
  
  “啊?什么意思?”安鹿宁的老爹白兴祖诧异道。
  
  “他脚底下藏着酒瓶呢,刚刚其实就已经不给我面子了,您没看到他找了多少个由头敬酒吗?还逼着我灌您酒呢,今儿个您要是没喝醉了,他那酒瓶子指不定就砸我们头上了。”
  
  “酒瓶子?!”白兴祖下意识退后半步,“这小子这么离谱呢?”
  
  “狠着呢,我给您偷偷发消息了,没看到吗?”
  
  “我怕宝贝女儿打电话来露馅,手机静音了.”
  
  “您刚刚说要来上厕所,我都担心他悄悄跟着,然后找机会动手呢。”
  
  林军涛倒是稍微夸张了一些,白又楼怎么会在有监控的地方动手呢,在包间里最合适了。
  
  反正白兴祖听到这话后,倒是一下子推翻了刚刚对于白又楼的所有看法。
  
  这小子有点东西.
  
  “所以他说叫鹿宁来也是扯犊子的?”
  
  “应该是吧,据我了解,他答应您那会,估计就盘算着要搞事情了.”
  
  这一刻,林军涛终究开始想起来自己最开始对于白又楼这厮的印象。
  
  什么音乐天才、鬼才导演的这小子最开始就是个胆子巨肥的神经病!
  
  颠佬来的!
  
  讲真,幸亏这会儿提前知会了白兴祖,万一他还要继续“试一试”白又楼,那酒瓶子真就随时砸他脑袋上了。
  
  “女婿”跟老丈人第一次见面,就给人爆头送医院去这事儿传出去白兴祖逢年过节都要被拿出来当笑料。
  
  “要是这样的话.这小子还挺对我胃口的。”白兴祖点点头道,仿佛突然对白又楼满意了起来。
  
  态度转变地简直突兀!
  
  对此,林军涛倒是知道怎么回事儿。
  
  其实白又楼也算是赢在起跑线上了,就因为他姓白。
  
  这个姓至少在白兴祖这绝对是占尽了便宜。
  
  因为安鹿宁姓安,跟她妈妈姓。
  
  这不,入赘之后,生两个仔,一个姓安一个姓白,很合理吧~
  
  这个白可以是白又楼的白,也能是白兴祖的白。
  
  甭管哪个年头,赘婿都不好当哦~
  
  白兴祖早年可是想尽办法,就想要弄个二胎出来跟他姓,他老婆甚至都答应了,但肚子就是不太答应。
  
  现在年纪大了,反而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女儿身上了。
  
  巧了不是,女儿喜欢的男孩子,也姓白。
  
  顺理成章!
  
  所以,之前白兴祖在安鹿宁妈妈面前还故意挑白又楼的刺儿,目的其实就是让他来当这个“坏人”。
  
  那她妈妈自然就下意识想要当好人了,帮人家小伙子说几句好话,最后坏人的立场突然一变,这事儿不就妥了嘛!
  
  全是策略!
  
  至于所谓的白又楼跟其他姑娘似乎有点不清不楚的.大门大户,反而对这方面没那么看重。
  
  在他们眼里,白又楼是年纪轻轻就能有所成就的电影、音乐艺术家。
  
  能赚几个亿证明自己,又不会赚的太多后心气过高这身份,刚刚好!
  
  但话说回来了,林军涛其实还是不太看好这事儿。
  
  毕竟你白兴祖愿意当赘婿,白又楼可不一定有这种意愿。
  
  不过甭管赘婿不赘婿的,白兴祖发话让他配合来演一出,林军涛也不能拒绝。
  
  码的,演个戏差点演出生命危险来。
  
  鬼知道白又楼要是真拿酒瓶子爆头了,会不会也顺手给他林军涛一下。
  
  所以现在的他就一个诉求:别演了,直接把话说开吧。
  
  求求了!
  
  “爸爸?”
  
  从卫生间出来的安鹿宁正好就看到自己爸爸和林军涛搁那“窃窃私语”,倒也没想太多,很是开心地就打了个招呼,满脸喜悦,“你怎么在这啊?”
  
  “啊?”白兴祖麻了,不是说不会喊安鹿宁来的吗?
  
  林军涛:我不知道啊!
  
  两人对视一眼,这下真的有点迷惑了,白又楼喊来的?这小子到底要干嘛?
  
  干你!
  
  此时此刻,白又楼思考着如果自己故意伤人大概要蹲多久,会有多大的影响。
  
  在安鹿宁发信息说要上厕所,先不聊的时候,他就知道不好!
  
  上厕所?
  
  那两老登还没回来呢,这要是在厕所碰到了岂不是
  
  于是他拎着酒瓶子来了。
  
  一拐弯,就看到安鹿宁这傻妞笑嘻嘻地在跟那两老登聊着什么。
  
  迅速靠近!
  
  准备冻手准备冻手!
  
  白兴祖看到自家宝贝女儿后,虽然不解,但脸上还是露出了宠溺的笑容,“宝贝,好久不见呀!有没有想爸爸?”
  
  “也就只有几天没见哦~你在羊城怎么都不告诉我一下?”安鹿宁笑嘻嘻道。
  
  “告诉你,你就把男朋友介绍给我认识一下?”
  
  “哎呀!还不是呢.”
  
  这父女俩聊上了,林军涛作为“晚辈”也不好插嘴,笑呵呵地陪在一旁。
  
  然而下一秒,他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有个身影迅速贴了过来,狗鈤的手里还拿着个酒瓶?
  
  不好!要遭!
  
  “白导!”
  
  林军涛来不及多想就是一声大喝,给白兴祖和安鹿宁吓得一哆嗦。
  
  而他这声是有用,白又楼嗖地一下就顿住了,一只手背在身后,“哎,这么巧啊,我也来上个厕所。”
  
  安鹿宁:!!!
  
  怎么就碰上啦?!
  
  完了,好害羞又有点担心,自己爸爸不会为难他吧?
  
  林军涛:你爹后脑勺差点开花!
  
  此时此刻,气氛自然是相当尴尬的。
  
  白又楼的出现,让白兴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演是肯定演不下去了,但这时候要是自我介绍说自己是安鹿宁的爸爸,又显得有几分小尴尬。
  
  而这时候,白又楼已经“不露痕迹”地上前一步,挡在了安鹿宁身前,准备试一试这两老登的“深浅”。
  
  酒瓶子一响,就有人要受伤,有人受伤,就有人要哭。
  
  人一哭,就要说心里话。
  
  说吧~
  
  你们还有三句话的机会!
  
  不过,就在他上前一步后,安鹿宁自然是一眼看到了他手上的酒瓶子。
  
  于是从他背后探出脑袋,好奇道:“你手上为什么拿着酒瓶啊?”
  
  白又楼:
  
  小丫头!坏事啊!
  
  你怎么还说出来了呢?
  
  在林军涛和白兴祖哔了狗的眼神之下,白又楼慢吞吞地把伸手那只手拿了出来,“哎?是啊,我怎么拿着个酒瓶呢?”
  
  “你自己都不知道吗?”安鹿宁差异道。
  
  “身为一个酒鬼,我随身带着酒瓶,很合理吧?”白又楼冲安鹿宁笑了笑,然后又看向林军涛跟白兴祖。
  
  那眼神,全是凶狠与威胁,跟刚刚酒桌上的样子判若两人。
  
  两老登:.啊,是是是,你说的对,很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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