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香炉28 (第2/2页)

黄天说：“乖乖，我父亲是援外专家，还不如我叔叔经商活得好。”我说：“你家乡实际是那里？”黄天说：“乖乖，我父母，从来不跟我说，我的家乡是那里，连外公也不说，我没有见过外婆和祖父母。在墟上，总算有地方住，我妈和外公舅父，一起在墟上住，可能父亲是援外专家，我家和外公舅父，各有自己的屋。乖乖，我外公从来不回家乡，我父亲也从来不回家乡，现在只能当墟上的屋，认作是家乡的屋。好像广州，父亲也有屋的，黄地应该知道。”
　　
　　我和黄天，一路花生送烧酒聊天，时间慢慢过去。听到儿子说：“老豆，到了。”我拿手机看时间，才凌晨四点多。
　　
　　过了一会，小章夫妻和振远夫妻，一起来开门，打完招呼，我逐个输功力，输完功力我说：“小章带他们去停好车，睡觉的继续睡觉。”陈惠兴说：“乖乖，只有你的小心肝在睡觉，其他人全醒了。”秋婵说：“心肝开车进来，三个三嫂，抱小心肝去屋里床上睡。”儿子在门口停好车，几个女人，去抱小家伙入屋睡觉，秋婵婆媳，去陪四个老人家聊天。众人停好车，在园子的地塘开台，开好台坐着聊天。
　　
　　天亮了，小老大从屋里出来说：“爷爷，我要去方便。”我停止教功夫，秋婵和老婆，带小老大去方便，其他小家伙也醒了，一起从屋里出来，江雪英、胡淑敏、大儿媳、小儿媳、黄天老婆和黄地老婆，过去抱小家伙去方便。我也去屋里卫生间方便，方便完洗脸，洗完脸出来，操练八个小家伙，大人也跟着学。
　　
　　过了一段时间，爷爷说：“乖乖，时间差不多了。”我停止操练留下的人，留下的人一起出去，我和黄天，带着八个小家伙，上儿子车。路上，我和黄天，跟八个小家伙玩，除了小老大，七个小家伙，不时哈哈笑。
　　
　　到了山头停好车下车，见神婆正在操练众人，神婆停止操练众人说：“乖乖，鱼已经调好味。”大块头、陈惠兴、劳家梅、吴小英和古惠玲，拉老婆过一边，不知道说什么。过了一会，老婆跟小章，不知道说什么，小章笑着带女人开车出去，那些女人不让老婆上车。
　　
　　我和黄天运功煮鱼，煮好鱼，我喂八个小家伙。
　　
　　黄天说：“嫂子，那些女人去干什么？”老婆说：“高人，他们要去批发市场。”黄地说：“怪不得她们不让嫂子去，她们肯定是去买礼物。”秋婵说：“三嫂不跟我说，那用她们去买什么礼物。”王志峰说：“秋婵，乖乖通知我们，已经是深夜，商店已经关门，她们只能来这里再买礼物。”振远说：“浪费钱。”梁振标说：“郭老板，乖乖叫我们来，我们已经很开心，礼物只是表示一点心意，没有其他意思。”孔德兴说：“郭老板，我们来，也让你破费不少？”振远说：“孔老板千万不要这样说，让外边的人听到不好。”黄天说：“郭老板，孔德兴这个狗头，胡言乱语，有损振远兄的声誉，振远兄揍他。”儿子笑，众人跟着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