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五零 贾蓉:是时候为国效力了! (第1/2页)
……
大明宫,养心殿。
现在坐在这里的是年仅六岁的四皇子殿下,旁边伺候的是死里逃生的老内相戴权。
原来那晚上他被丢出去之后直接歪在地上装死,因此躲过了一劫,但事后他也不敢回太上皇身边了,恰巧贾敬需要有人掌控四皇子,因此他自告奋勇来了养心殿,一天十二个时辰形影不离,贴身伺候。
“殿下,您今日想玩什么呢?要不要把外面的宫女都喊进来玩捉迷藏?”
“好啊好啊,我喜欢捉迷藏。”
四皇子拍着小手说道。
“哈哈。”
戴权笑了笑,往外面一招手,顿时十几个漂亮的小宫女鱼贯而入,陪着小皇子嬉嬉闹闹的玩了起来。
……
宁国府,书房。
“都准备的怎么样了!”
“回王爷,一切准备好了。”
“嗯,那就开始吧!”
五月底,都察院的几个御史忽然弹劾孙兆敏贪赃枉法。
孙兆敏愤怒的在朝堂上大骂贾敬:“乱臣贼子,陷害忠良,你不得好死!”
“好好好!”贾敬冷笑道:“来人,去抄了他的家,若是抄不出钱来,本王向你当众道歉!”
“贾敬,你无凭无据凭什么抄朝廷大员的家?”吏部尚书刘之一站出来,冷笑说道。
“不错,贾敬你以为你能一手遮天吗!”都察院左都御史李淮民愤怒的指着贾敬:“臣弹劾贾敬大不敬之罪!”
“臣弹劾贾敬结交边军,图谋不轨!”
“臣弹劾贾敬结党营私,贪赃枉法…”
一时间站出来了许多人攻讦贾敬。
正在皇位上坐着的四皇子满脸茫然,不明白大家刚刚还好好的,为什么忽然就吵起来。
戴权微微一笑,在四皇子殿下的耳边小声说了一句话,四皇子点了点头,一副小大人的模样笑道:“有句话说清者自清,我也相信孙大人是清官,既然如此,不如让东厂的人去查一查,也好还孙大人一个清白。”
四皇子的话让众人很是吃惊。
这货,竟然帮着囚禁了自己父亲的乱臣贼子说话,难道疯了吗?
尤其是孙兆敏。
这几年他虽然不是很贪,但是身为吏部侍郎,仅次于天官的存在,家里怎么可能没钱呢?
几十万白银还是有的。
万一要是抄出来……岂不是身败名裂?
“殿下,不能听信奸臣蛊惑之言啊!”孙兆敏悲呼一声,一副痛心疾首模样。
戴权微微一笑,继续在小皇子耳边说了几句话,小皇子乖巧的点了点头,一本正经道:“孙大人放心,我只是为了给孙大人证明清白,绝没有听信谁的话,我相信你一定是清白的。”
“来人,速速去孙大人府上查一查,记得不可打扰孙大人家眷。”
“是!”
在门口早有准备的东厂番子忙答应着,跑出去抄家了。
不到半个时辰就有东厂的番子跑来,禀道:“回殿下,已经搜查出了白银八万两,黄金一万五千两,绸缎千匹,田亩地契万亩,古董字画……还在继续搜查中。”
“哈哈,好一个大清官啊!”贾敬拍着手笑道:“让你去南洋为官还真是便宜了,你应该去东厂的监狱更合适一些。”
吏部尚书刘之一给孙兆敏打了个眼色,后者立刻明白了什么,一脸正气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贾敬,你指鹿为马,陷害忠良,你不得好死!”
贾敬懒得废话,冷笑道:“孙兆敏贪赃枉法,罪大恶极,着东厂抄家,全家流放南洋!”
“吏部尚书刘之一有包庇之嫌疑,罚俸半年,回家反省。”
“都察院左都御史李淮民结党营私,证据确凿,去辽北为县令。”
“礼部员外……”
贾敬一连点了四五个,都是刚刚跳出来弹劾他的。
四皇子小手一挥:“准了!”
一时间,朝廷众官员人心惶惶,敢怒不敢言。
……
“我等请辞吧!”
“不错,奸臣当道,朝纲崩坏,国将不国,这样的朝廷待着也没意思。”
六月底,一大波请辞的本子递上案头,甚至户部尚书刘言也请辞了。
不过贾敬丝毫不为所动,按照流程略微挽留几次,全都准了。
近百官员的辞职对朝廷影响当然是巨大的,但是,朝廷从来都不会缺为官做宰的人才。
贾敬调取了最近两届身世清白的进士入京,格外提拔。
其中谢继文任礼部郎中。
夜梦书任户部郎中。
在家里苦读的宋玉也被招进京,暂时进刑部学习。
至于大世子兼小阁老贾蓉……
当然是跟姑姑们一起风花雪月,吟诗作对,饮酒取乐,乐不思蜀了。
“你也别整日在家闲着了,现在朝廷正是用人之际,为国效力才是大孝,你父亲九泉之下明白的。”
“明日你就去相国寺,请那里的主持开水陆道场,完后就算出孝期了。”
贾蓉自无不可,一本正经道:“不知朝廷哪里需要我?我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贾敬含笑道:“户部尚书刘言给我撂挑子了,我不想去求他,所以你要去户部给我撑起大梁来。”
“太爷放心。”
若是别的地方还不好说,甚至可能会受气,户部嘛,就是去当爷了。
管钱的就是大爷!
当然,前提是你得有钱,否则国库空虚,不要说当爷,愁也愁死了。
“嗯,你下去准备吧。”
安排完了事贾敬就开始赶人,他现在太忙了,根本没空跟贾蓉闲话。
“太爷,我还有一件事。”
贾蓉有些害羞的欲言又止。
“什么事?”贾敬疑惑问道。
贾蓉道:“既然出了孝期,那孙儿的婚事……”
贾敬:“……”
“咳咳,是这样的。”贾蓉忙解释道:“我去了户部,若还是个毛头小子难免让人轻视,有家有室让人感觉稳妥。”
贾敬想了想:“那就这样吧,我写信给如海,把你们的婚事提前两年。”
……
第二日,宁王府车马浩荡去了相国寺,老和尚跟伺候亲爹一样伺候贾蓉,一切事情自然办的妥妥当当。
如此七日后。
贾蓉出了孝期,直接进了户部。
户部尚书刘言请辞,但现在还没有交接完成,所以还没走。
两位士郎一个年老,不怎么管事,一个空缺。
贾蓉来了之后户部的大权自然落在了他的手上。
刘言将各项账目匆匆交接了一下,无奈道:“并非我矫情不愿为国效力,实在是这几年心力交瘁,如今只想归园田居,养几只鸡种几块地,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贾蓉点头,笑道:“刘大人不用自责,有道是‘业无贵贱,只是分工不同’,谁说隐居田园养鸡种地就不是为国效力了?”
刘言一时愣了,拱手道:“受教受教,我枉活六十载,不及你。”
贾蓉回礼道:“不过是顺口胡诌的,他日刘大人来京,可来户部,咱们把酒言欢。”
“一定一定。”
刘言走了。
给户部留下了三百万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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