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四章,野鬼村的无辜村民? (第1/2页)
话落,陆越身处的石屋恍若被吹胀的气球,表皮迅速膨胀,石砖与石砖之间的裂痕也如蛛网般蔓延,显得摇摇欲坠。
随即那些嵌入石缝、缠绕石块的黑色纹身仿佛活了过来,竭力扭曲、拉扯,欲阻止石屋的爆炸。
嗤嗤嗤!
撕裂之声不绝于耳。
黑色纹身到达极限逐渐破碎,化作点点黑芒消散。
黑袍人见状,身形猛地一颤,更多繁复诡异的纹身如墨汁般翻涌而出,化作滔滔黑浪填补。
但,一切都为时已晚。
轰隆!
伴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石屋到达极限四分五裂,一时间碎石飞溅,烟尘蔽日,在这片混沌之中,陆越身后,一尊巍峨壮观的擎天法相赫然显现,威压盖世。
【源气+1、+1……】
这里的每一道纹身都是一只很另类的鬼物。
砰砰砰!
陆越没有丝毫犹豫,擎天法相巨拳挥舞,一拳又一拳砸出,拳头所过之处空间震颤,就连周围阴风也畏惧这股力量选择退避,
连续数拳,如同星辰陨落,黑袍人衣服被撕裂成碎片,就连本体也传出阵阵骨骼断裂的声音。
待到烟尘散去,陆越终于看清对方。
那是一个年约四旬,满身狰狞纹身的男子。
而且有一道纹身像是彼岸花。
此刻对方正踉跄后退,眼中满是震惊之色。
陆越:“古时有一种血脉超凡者叫做巫,不过这种超凡者又延续出很多血脉家族,有擅长医术的,有擅长占卜的,还有能与鬼神沟通的,你身上画满这么多图案,能力偏向图腾、纹身方面,你是其中一类巫的后人……”
那纹身男神色凝重道:“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今天没有机会了。”
“最后送你一句话,装逼真的会遭雷劈的!!!”
擎天法相雷电交加,没有给对方任何退路。
对付神藏七重天的超凡者,直接以势压人就行。
黑袍人脸色骤变,转身欲逃,却被无形巨掌牢牢锁定,最后声嘶力竭呐喊:“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你们都会死在野鬼村的!”
轰隆一声,黑袍男变成一摊烂泥。
对方一个人,就提供八十多缕源气。
四周一片死寂,众人瞠目结舌,原本以为黑袍人已经是很厉害的高手,陆越即便是胜,也必将元气大伤。
但他们万万没想到全程竟然是碾压局。
这是哪里来的猛人?!!!
此时陆越在思量黑袍人最后说的那一句话。
对方似乎知道一些内幕。
好像有些杀早了。
不过事已至此,陆越也并没有后悔,紧接着他环视一周,最后转身朝废墟走去,至于周围那些阴风根本无法对他造成任何实质性伤害。
在石床角落一番搜寻,他终于找到那块陶片。
只是上面的象形文字繁复,陆越完全看不懂。
但好在他有治安小熊,作为智能ai,对方大概率认识,经过一番扫描,上面写着的文字逐渐被翻译出来。
“阴司彼岸花……灵魂回归……仪式……”
由于岁月侵蚀,这陶片只能模糊识别出这几个字。
那位纹身老人写这些字的含义是什么?
与彼岸花有关?
而且还有一点,这纹身老人应该就是古时的一种巫,与陆越先前杀死的那位黑袍人很像。
两者共同点都是画有彼岸花。
陆越收起陶片,将就在废墟中度过一夜。
………
次日,阴风渐息,天色微明,但依旧是灰蒙蒙天空,不过此时的野鬼村恢复了些许生气,昨晚发生的事迅速传开,黑袍人的死亡令众人对陆越刮目相看。
那位霸占一座石屋的黑袍人有多霸道,几乎没有人不知道,即便是同级别超凡者也不敢轻易招惹。
但没想到居然栽在一位年轻人手里。
一时间村子里的所有人都清楚了有这么一个猛人。
以至于陆越在村子里四处闲逛时,谁对他都是客客气气,不是点头哈腰就是侧身让路,甚至还有一些人送吃的……
不过随后众人发现这位强者为人挺和善的后,视线也逐渐从陆越身上离开,依旧是在寻找前往地府的路。
还是两个方向。
其一是外出,寻找其他能够出去的路。
其二便是想办法和村里那些古人产生交集。
陆越同样也选择第二条路。
毕竟他一个人外出寻找通往地府的路效率太低,大概率比不过那些有势力的超凡者,所以他选择第二种。
数小时过去,陆越发现这些古人在村中生活如常。
除了吃饭就是睡觉,就是修路建房。
似乎这野鬼村就是他们一手打造。
唯一异常的是,这些古人一旦离开村子,身影便会消失无踪,似乎这几千年前的投影范围只在野鬼村。
没有人知道这些村民在外出后发生了什么事。
“我找到了!!!”
“我找到与这些古人产生联系的方法了……”
野鬼村远处不知是谁吼了一句,一时间村子里所有超凡者都立即向声音来源扑去,就连陆越也不例外。
当他赶到村口时,正好看见村口聚集了不少人。
原来是一位外出的古人出事了。
村口,一位白发妇人正被一位鬼差用勾魂索鞭打。
白发妇人痛苦呻吟,不断求饶。
“我会读唇语,这个妇人一直在求饶,她想回阳间,回家,她儿子生病了,这个鬼差一直在阻拦。”
人群里,有位超凡者捏紧拳头脸色难看。
他就是刚才说找到与古人产生联系的那人。
很快陆越便从中了解到事情的经过。
与其他人漫无目的,发现无法沟通就换人的方式不同,这位超凡者就一直死盯一个人,也就是这位妇人,无论是吃喝拉撒都紧盯对方,功夫不负有心人,连续蹲点几天后他终于摸清楚了一些线索。
这位妇人每天在完成修路后,都会外出一趟,直到天快黑时才返回村子,像是有什么事要办,通过唇语得知是这位妇人在阳间的儿子生病,她一直想离开这里。
但都以失败告终。
今天这妇人更是满身伤痕,步履蹒跚回到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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